正文
离开自己——读《比如女人》有感
时间:2015/04/02 17:34:07 来源: 作者:生科院 宣传部 李雨婷 点击:

“婚姻这回事不是拔河,没有说一个赢一个输,绳子断开两个人都跌到头破血流,说不好连手臂拔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一一皮皮

怎么重新理解两性的关系。从热情开始,以理性葬送。婚姻在相互谩骂中被重新定义为制度性的卖淫,过去被否定。如果体温和拥抱不再需要,两者的关系也就到了最好也是最坏的时代。这是否也将迎来两性关系的新变革。目前来看,却还是一个伪命题,如世界末日丧尸猖狂一样遥远。
   
娄红说,这时候她清醒的像块石头,而已经清醒的人不会再爱了。清醒的人站在高楼上看沸腾夜色和万千灯火,她看到的,依然是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疑问。跳或不跳,可有可无,就是要这样,被你无法得到地深爱着。或者本没有这么复杂,爱是缺失,若把婚姻看作缺失的完整,这种完整只能是易碎的,好像脆弱的的拼图,外摧内朽下就崩塌,你一块我一块,中间是河流枢纽。此时,你是你,我还是我,不是泥和水的纠缠,是云和风的浮载。

如果说‘长恨此生非我有’是天命,那么死是一种自私的情感,为自己而活,也为自己而死。王书说:我的妻子不是我爱的人,我的生活不是我喜欢的生活。洛阳说:学生只是我生命的一小部分,我想为自己选择。这都不涉及生不同时死同穴的耿耿誓言。
   
死亡的意义,活着的人从中获得一丝自以为是的清明。亲朋好友过客路人,只一瞬,只一时,你手指战栗,揭不开附着身上的那一层白布,对死的恐惧大于对死者的热爱。耿林从朋友王书的死亡那儿获得力量,或许力量并不恰当,男人的激情往往来自对生命和死亡不可理喻的恐惧和本能,惶恐自己一过某个年龄什么人都可能是,只剩个青春尾巴,任谁都想扑腾两下。病人洛阳是一个极具亲和力的老师,心脏之痛,非手术不能解脱,但并不是每个善良向上的人都得命运之神眷顾。有时,一个生命以不寻常的庄严方式结束后,会在另一个活着的人身上唤起另外新的生命。生之微末,死之静默。向死而生,刘云由此得到新生的提醒。
   
死非生的对立,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潜伏在我们身边。不可评判好坏,死亡的方式从来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。

  婚姻和死亡构成普通个体的一生。婚姻是一座围城,外面女性主义者摇旗呐喊,里面内应寥寥。我怕,怕是一种动态。没有完整的热爱,没有完整的鄙弃,没有一件完整的事。不完整,所以笼子里的鸟说、我爱。欲擒故纵,以为可以施放得宜,却不明白,自我代入的情感最容易溺水。
  
“照你的意思,人可以和外界脱离联系地活着?”
 
  “当然可以,但你不行,因为你没有意志。”
   
没有意志,而女性主义来的又太强烈,光太光,热太热,城郭太坚固,各地叫嚷着的女权主义运动只能呈现不温不火掀风不做浪的状态。女性主义,女人是一种肉体,男人是另一种肉体。‘比如女人’,性别不是可挥洒自如的角色转换,更容易陷入某一弱势角色的自我扮演。因而,独立之意志,不是趺坐觇看,虽蝇蚁微势,却也应该循女性主义精髓,追求内心的自由。刘云和耿林说她独立了,从婚姻的两性关系中得到痛苦神明的启发。而通常来说,生活的触发点太隐匿,无重瞳之清明,又习惯使然,于是遵从日歌不哭的准则,沉默,大多时候等风吹过。

对于以一种毫无根据的热情热爱生活的人来说 ,闭上眼睛就可以相信物我间并没有悬崖。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从艰难痛苦中获得新生。很多时候,承受比其他更艰难。当承受独立凝成一座雕塑,这座雕塑的名字便叫作“离开自己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