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过了好久好久,他都没有出现,而唯一还能有他的地方就是在梦里,在梦里即便有生活的不快,有他在,什么都是暂时的,那种轻松感也许只有他在身旁才有。而这总是在他走远之后,仅在梦里……
衔珠草,生长在山涧。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,无忧无虑着,可她觉得外面的世界会更精彩,于是她悄悄的走出山谷,前行在路上。不懂世俗的繁杂,她总充满好奇心,对于新鲜事她都想拥有自己的痕迹。她品味着不一样的生活,最后却遍体鳞伤,心慢慢淡了,她纯粹是外胆内虚了,但她仍想继续自己的冒险,即便对世事不可一味。
她总想以自己的力量去改变某种现象,却忘了她已经在适应这种方式。那天她觉着自己已喘不过气来,她跑到山边,发现这没家乡幽静美丽,这里的机器声隆隆,仅剩不多的花草树木也一副颓败的模样,她看着看着就形成了水汽,从叶缘处凝聚到叶尖并滴下,世人管这叫眼泪。她慢慢地垂下头,蹲了下去。她惊喜,如此颓废的环境中怎会有如此洁白亮丽的君子兰在,她停止了抽噎,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渐渐地她笑了,为荒废的角落里有如此盛气的美好而感动。
他是善解人意的,她哭时他只伴在身旁,不去打扰;等到她破涕为笑时,他引她发现角落里的美好,无论在何时他总精力充沛。他听着她的诉说,微笑的聆听,适时的给以鼓励,给以她所需的他能给的一切,有时一个简单的拥抱,或一个炯炯有神的目光,这就够了。她这样体味着,感受到了家的感觉,因为他总不经意的给她勇气。这段时间她重燃起了士气,可相对他的旺盛,她似乎并不美丽,尽管她一直是家里的宝贝,她尽量的肯定自己,以得到他的认可,她想等他盛开时就能配得上他了。可是就在她蕴含生机时,他将被带走,他的脱俗引起了一位艺术家的爱怜,她多想说:你能留下吗?从知道他明早会被带走,她就默不言语了,她尽量回避他的眼神,怕被看穿。她哭了,在他不经意时,是在这段时间的另一次,她内心纠结着,表白或继续升华自己……
她想通了,如斯之盛,他应该拥有自己的发展空间,接受自己的伯乐。她也知道,这位知名的艺术家家里有着另一些的美好,也许他将被其他人所拥有。但她笑了,因为他跟她说的最后一句是:衔珠,做你自己。她目送他的离开,没有一丝的悲伤,因为她想要他看着她笑着而走得心安。
不知道他在那过得怎样,他是否来过信儿,描述过他的不一样的生活,以及对她的关心。这谁能知道呢!因为她也离开了,就在他消失在视线时,她对着他远去的背影,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我要把你放在心底来爱,直到你的出席。
她回家了,以一身的刚毅,褪去了离家时的稚嫩。可家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不再平静。她嘀咕道:“是因为我的缺席。”于是她坚守她的岗位,为家庭的和睦努力着。
他只出现在她的梦里,她还走在完善自己的路上,也许真有那么一天,他俩再相遇……
对了,衔珠的本名叫含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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